莫斯科谢列梅捷沃机场到处都是中文标识，这个星期五是美国品牌餐厅，应该是新开的，以前没见过。莫斯科是大，飞机起飞都有点时间了，看下面还是在城市边缘。
还在谈论俄罗斯风险的时候，飞莫斯科的中国人的成份都已经变了。从去年的白领为主，销售代表和工程师为主，到现在已经是大量的维修工程师带着换下来的备件回来返修了（中国产品返修率高真是要命），大量讲潮州话的潮汕人（看样子不是做大生意的，也不是做电子那一批，感觉象卖菜的），甚至泰国人去了（那种过安检行李还放瓶水的穿着拖鞋出门的）
这和2016年“专家”们还在谈欧债风险一样，2016年在西班牙都看到大量重建历史建筑（老欧洲很难批准修房子，比新建贵，重新翻新意味着有新资金有信心去投入以获取更大利益），我住在布达佩斯那个意大利房东的房子和危机发生时候比翻了一倍了。
中国人为了生存，是很拼的。国内那么卷，出去不失为好路子，以前开工厂等着人家给订单就行，现在要自己上门营销了，甚至欧美制裁下，就去中东、东南亚、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