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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高负债问题纯纯是一种看待问题的角度,正如徐高说的,中国有大量利率不敏感的借款人,也有持续的贸易顺差,可持续高负债根本不是问题,这是国家层面。落到企业层面,能以低利率大量负债并不全是坏事,负债能力本身就是企业能力的一种体现(前提是业务本身盈利能力没问题)。地产好的时候看土储,差的时候看负债,不同角度罢了。
转“所有靠PPP扩张起来的公用事业公司都会经历三个阶段:建造收益带来的收入利润高增速、建设高峰期结束的低增速负现金流、资本投入结束期的现金奶牛印钞机,这个规律纯粹是会计准则的东西,也是行业性质决定的,并不神秘。但市场就会给三阶段以成长、破产、公用事业不同的估值。光大也好北控也好,本质上看的都是第二阶段转第三阶段的拐点。核心看点就是现金流转正,核心风险就是应收款问题(市场关注的原因正是有迹象表明上面要解决拖欠债务问题)。
至于高负债问题纯纯是一种看待问题的角度,正如徐高说的,中国有大量利率不敏感的借款人,也有持续的贸易顺差,可持续高负债根本不是问题,这是国家层面。落到企业层面,能以低利率大量负债并不全是坏事,负债能力本身就是企业能力的一种体现(前提是业务本身盈利能力没问题)。地产好的时候看土储,差的时候看负债,不同角度罢了。”
北控水务集团 北京控股 光大环境 瀚蓝环境 所有靠PPP扩张起来的公用事业公司都会经历三个阶段:建造收益带来的收入利润高增速、建设高峰期结束的低增速负现金流、资本投入结束期的现金奶牛印钞机,这个规律纯粹是会计准则的东西,也是行业性质决定的,并不神秘。但市场就会给三阶段以成长、破产、公用事业不同的估值。光大也好北控也好,本质上看的都是第二阶段转第三阶段的拐点。核心看点就是现金流转正,核心风险就是应收款问题(市场关注的原因正是有迹象表明上面要解决拖欠债务问题)。
至于高负债问题纯纯是一种看待问题的角度,正如徐高说的,中国有大量利率不敏感的借款人,也有持续的贸易顺差,可持续高负债根本不是问题,这是国家层面。落到企业层面,能以低利率大量负债并不全是坏事,负债能力本身就是企业能力的一种体现(前提是业务本身盈利能力没问题)。地产好的时候看土储,差的时候看负债,不同角度罢了。